再来一次(有H)

    男人双手下意识压在女孩的胯骨上,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两人交合的地方。
    粉润的花穴光洁无毛,娇嫩的阴唇被紫红的巨物强行分开,穴口拉扯到发白,看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破了——
    可他知道那都是假象,紧窄的小逼其实一点也不脆弱,不但弹性极佳地吃下了他大半根鸡巴,还贪婪地又舔又吸,水哒哒的淫水仿佛也在鼓励他快点动起来,明明已经湿成这样了……
    殷爵风额上青筋直跳,他试探性地往外退了一些,穴肉果然依依不舍地贴着性器追上来……艹,骚成这样,他还有什么好迟疑的?
    下一秒,他狠狠地将整根阴茎插了进去。
    连北兮的呻吟瞬间破了音,他也被夹得头皮发麻,全身舒爽得不行。
    漂亮的长腿被掰到最大,男人眼里只看得见吞吐鸡巴的粉穴,两手摁在白皙的大腿上,迅速又猛烈地在嫩逼里来回抽插着。
    拔只拔出半根,入却是全根尽入,硕大的龟头更是凶狠地在花径里横冲直撞。
    强烈的快感让他无暇去寻找对方的敏感点,无暇尝试任何学到的肏屄技巧,一心只想大开大合地撞击身下的那张小嘴,最好能把它顶坏搅碎,落下残破的花瓣,流出浓郁的花汁来。
    殷爵风这边操弄得风生水起,那头连北兮的快意也不遑多让。她空窗了一年多,首次吃荤就是新近粉上的男偶像,光是情绪上的心满意足就已经快让她颅内高潮了。
    何况,殷爵风作为下线的前故事线主角,生理上自然也有着小说男主“又粗又长又持久”的性器标配。虽然客观地说,他的活儿挺烂的,但先天条件的优越足以弥补技巧上的不足,加之连北兮又是易高潮体质,不过几分钟就叫他操得阴道剧烈收缩,小腹抽搐着泄了阴精。
    处男的战力向来不在持久度上,殷爵风虽说没能挨住她高潮时花道的缩紧,射了出来,可他强在不应期短,没多久便能重整旗鼓再来一发。
    至于连北兮,她现下还失神地躺着,处于贤者时光的她如今脑子里空空的,偶尔动一下想的也是自己要不要试着来根事后烟。
    好一会儿,她才反应过来似乎有人在跟自己说话。
    重新聚焦的眼神缓慢地落到一脸柔情的殷爵风身上,“你……说什么?我没听清。”
    她的语气懒洋洋的,透着一股餍足的娇态。
    殷爵风心下不免有些高兴,他觉得自己刚才发挥得并不好,但瞧连北兮这样子,好像还是得了趣,或许……他其实也没那么差?
    “我是问你,再来一次怎么样?”他抚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,目光里的缱绻爱意遮都遮不住。
    连北兮感受到了,却完全没往心里去,她对男人事后表现出的一切都不当真。开玩笑,她刚爽完的时候看狗也很深情,男人只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    不过她对殷爵风的建议非常有兴趣。方才她不能说没吃饱,但一个饿久了的人即便囫囵吃了些粗茶淡饭,显然还有余力再尝点别的。
    哪怕不是什么精心烹制的美食,只是餐后甜品也不错,毕竟她仍然十分钟情那截劲腰,刚刚耽于情欲根本没好好把玩过。
    她主动仰头亲他作为回答,殷爵风扣着她的肩膀欺身上前,火热的舌头熟门熟路地撬开她的牙关,细细密密地舔吻起口腔内部来。
    连北兮一边配合他的湿吻,一边伸手去摸他的腰。这小腰不仅一丝赘肉也没有,而且超级有爆发力,光看他跳舞时的核心力量有多强就知道了。
    更重要的是它细归细,肏穴的时候却很给力。老天爷给的本钱如此之足,她觉得非常有必要好好引导他学习一些“开车”技巧,不要一上来光会进进出出的活塞运动,白瞎了那根“大器”。
    至于殷爵风不是很持久这个问题,连北兮压根没想过他是初哥,所以首次阀值比较低的可能性,只当他是另有所长——
    比如虽然单次时间短,但硬得快,人家一回的时间他来个两三回,时长不够次数凑。
    到底是小说原男主,就算下线了性能力也肯定高于平均水平。她对此并不担心,反正再快也能让她高潮。
    感受了一会儿“楚王好细腰”的快乐,连北兮把手换成了腿。因为腰围小,她的长腿可以牢牢盘在他的腰上,甚至还能用脚心去蹭他的背……
    她手脚并用玩得不亦乐乎,苦的却是殷爵风,本来就半挺的性器被她这么没轻没重地又压又挤,很快就精神抖擞地昂首挺胸起来。
    不得不说,她那双腿缠上来的正是时候,男人当即松开娇艳的唇瓣,一把将她拉了起来。
    这下俩人变成了面对面坐着的姿势,或者确切地说,是她环着他的腰,他大腿夹着她臀部的体位。
    连北兮身上还松松垮垮穿着睡衣,扣子早就全解开了,胸型漂亮的两团美乳直直撞进了殷爵风眼里。
    他立刻一手一个抓着又捏又揉,在原本就布满红色指印和吻痕的乳肉上又增添了新的印记,和下方小腹上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    男人的嘴更是没闲着,不顾娇嫩的奶尖还肿着,一口含住就是大力地又啜又吸,“啧啧”品尝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,仿佛饿极的新生儿在拼劲全力喝奶一般。
    连北兮难耐地挺着胸,她感觉不止是乳头被吃肿了,整个胸脯都热得像是胀大了一圈。
    蜜穴重新分泌出爱液,酥麻的电流在身体里四处流窜。她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的黑色头颅,忍不住拉了拉他的头发,嗔怪道:“你……再吸也没有奶……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