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操逼的感觉(有H)

    连北兮想摸他的腰过过手瘾,可由于姿势的关系并不好够到。她的呻吟里登时多了些许埋怨,下意识摆动身体用腿去蹭他的腰。
    殷爵风身下早已竖了旗,鼓囊囊地抵在她小腹上。她无心的扭动刺激得阴茎又涨大了一圈,微微跳动着想要冲破裤子的束缚。
    男人不得不抽出一只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和裤头,不然他家老二估计真能被憋死在裤子里。
    本想按住她不安分的腿,谁知手一扣上精巧的脚踝,就被软嫩的触感吸引,不知不觉顺着纤美的小腿一路摸了上去。
    连北兮的睡裤很宽松,殷爵风一只手伸进去还绰绰有余,但总归还有层棉布束缚着,他摸得不尽兴,干脆两手抬起她的屁股,直接把睡裤褪了下来。
    大腿一碰到台面冰凉的质地,她就打了个寒颤,忍不住把腿紧紧圈在他腰间,尽量减少皮肤与料理台的接触。
    殷爵风被她缠得闷哼了一声,大鸡巴也跟着抖了两下。
    “好冰……”连北兮光裸的腿很快感受到了双重凉意,“我们……换个地方好不好?”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奶子玩久了,殷爵风听她说话都觉得自带奶音,一时情潮上涌,寻着她的嘴又亲了过去。
    连北兮无语极了,泄愤般使劲拍了拍他的背,示意自己要换场地。
    好在殷爵风这回没有吻得太忘我,收到信号后就第一时间抱起了她。
    他一边走一边左右脚互踩着脱自己的裤子,刚出厨房俩人的下体就已然是只隔着内裤紧紧贴在一起。
    行走过程中因为重力的关系,她的腿心好几次跟他的性器相互摩擦,坚硬撞上柔软,两个人的呼吸都乱了。
    离卧室不过短短几米路,殷爵风愣是越走越慢。明明抱着连北兮是件轻而易举的事,他却表现得有些吃力,以至于她的臀部只能不上不下地正好卡在他腰腹间,双腿更是由于害怕掉下去而牢牢盘在他身后。
    同样奇怪的还有连北兮,她这下既不喊冷也不催他。某个滚烫的硬物直直杵在腿间,她不仅不吱声,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晃动腰肢去磨蹭它。
    硬物果然受到了鼓舞,变大了不说,还有意识地往她最娇嫩的地方乱撞。
    俩人尚在火热的接吻当中,谁也没吭气,私处却极有默契地互相配合着套弄起彼此来。
    一个往上顶,一个向下压,虽说是隔靴搔痒,却聊胜于无。特别是连北兮体质敏感,不过如此玩了几下,她的内裤就已经湿得不能看了。
    好不容易走到了卧室,殷爵风将她压倒在床上,随手脱了自己的衣服,顺便把口袋里的安全套拿出来戴上。
    安静的房间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,连北兮趁这个间隙大口大口呼吸着,神色迷离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,体内的情潮和空虚交杂在一起,不断侵蚀着她的理智。
    装备妥当的殷爵风轻轻覆在她身上,十指紧扣住她的双手,一面啄吻着她的脸,一面温柔地问她:
    “这样的力道还好吗?”
    说话的同时,他粗硬的阴茎正一下接一下地在她腿心乱戳。湿透的内裤根本阻挡不了什么,热度和硬度源源不断地通过软肉传递到她大脑里,浅尝辄止的触碰无限放大了她的渴望,让想吃又吃不上的她发出难耐的呻吟:
    “唔……不要……不要这样子……”
    殷爵风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,他强忍着肏进去的欲望,把连北兮的手环到自己腰上,一边揉胸一边往她身下探去。
    “那现在呢?”
    他灵巧的手指拨开她的内裤,沾满淫水后在紧闭的肉缝上来回抚弄着,滑腻细嫩的触感让他好几次都恨不能直直插进去,里面的小洞想必更加销魂。
    连北兮不由自主地挺起下身去迎合他的动作,可他偏偏过“家门”而不入,气得她报复似的使劲拧手下的腰。
    殷爵风“嘶”了一声,俯身在她耳边低笑道:“我们兮兮馋肉了是不是?”
    回答他的是连北兮侧头含住他耳朵的湿吻。
    男人埋首在她肩上,越来越重的粗喘声听得她浑身发软,小穴里的蜜液流得更欢了。
    他的手指已经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,湿漉漉的媚肉立刻围了上来,像欢迎难得的稀客般紧紧包裹着它。
    食指当即在湿热软嫩的小逼里略显艰难地抽送起来,大拇指则四处摸索着小花蒂的位置。
    他很快便找到了微微露头的肉蔻,用指腹重重摁住,犹如画圈一样揉转着。
    穴里顿时发起了大水,他的耳垂也被不客气地啃了一口。殷爵风咬牙压下汹涌澎湃的欲火,另一只手完全失了分寸,毫不留情地在她的酥胸上大力捏弄起来。
    软逼里的手指逐渐加到了两根,连北兮放过他的耳朵,半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,甜腻的嘤咛声宛如效果上佳的催情剂,听得殷爵风阳具胀得发疼,冠首也溢出几滴前精来。
    花穴越插越热,那些软肉也越吸越紧,再加上阴蒂上持续不断的揉搓刺激,连北兮不多会儿就到了一回,喷得他一手淫液。
    殷爵风此时没心思去想她怎么敏感成这样,迫不及待地一把扯下她的内裤,盯着那条还在吐水的肉缝,一鼓作气把自家老二送了进去。
    如果问他第一次操逼有何感想,他的回答只有四个字——又疼又爽。
    那些曾经缠着他手指不放的媚肉如今正齐心协力绞着他的阴茎,紧致的甬道被壮硕的茎身彻底捅开,原来的褶皱也被碾平,水润的花心堵在龟头前方,不让它继续前进,却又不舍地小口吮吸着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