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6章 明修栈道，暗度陈仓！懵逼的西天战皇！
楚阳与林动之间的对话，并没有避着身边众人，但大家却没听懂，全都是一头雾水。
哪怕是与林动最为亲近的绫清竹，也对此一无所知。
这是武境和无尽火域最大的命运，同时也是楚阳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布局，针对域外邪族的一场惊天阴谋。
空城计？
不过是表象罢了！
楚阳能够在六方势力之间，构建类似于虫网的多向传送阵，自然也能够构建出稳定且隐晦的单向传送阵。
他在武界和无尽火域分别开辟了一条空间缝隙，这两条空间缝隙，则是联接着域外的两处空间节点。
楚阳有信心，只要不是那些圣品后期的天魔帝，或者是圣天魔帝亲一寸一寸地排查，否则根本就不可能发现他在那两处空间节点做的手脚。
那是当初他进入域外时留下的后手，起初只是为了不时之需，现在却派上了大用场。
楚阳分别给了萧炎和林动一座“黑塔”，只要将其催动，便能激发出它留在其中的空间之力，以及盘古的“分身”。
在盘古分身的控制下，那些空间之力会在短时间内，将楚阳开辟的空间缝隙，构建成稳定的空间通道，并且直通域外的空间节点。
试想一下，双方前线正打得不可开交，结果大千界强者突然到了敌人后方，会发生什么？
诚然，此举有着极大的风险，甚至参与行动的强者，都很有可能一去不回。
但只要足够谨慎，并且不过于恋战，在敌人的七寸上一击即退，回来后立刻摧毁空间通道，域外邪族就相当于是白白吃了个大亏！
表面上以空城计吸引邪族的注意，再悄悄凭借空间通道偷袭敌人后方，这招可谓是阴到了极点……
明修栈道，暗度陈仓！
楚阳三人与林动离开了武境，然后直奔冰灵大陆。
在路上，楚阳轻声说道：“届时一定要小心一些，且切勿恋战！”
“另外要记得，在域外除了身边的人，不要相信任何人，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！”
林动点了点头，他知道楚阳说的是邪灵族，那些家伙实在是与人类相差无几，根本就看不出端倪。
这是唯一的机会，无论这次行动成功与否，域外邪族都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第。
楚阳不会亲自参与，因为他很清楚，自己的气息恐怕早就已经被那些天魔帝给牢牢记住了。
只要他一进入域外，必然会被第一时间锁定。
相比之下，林动等人当初境界尚低，倒不会为天魔帝过于关注。
原本楚阳还对于这个计划有些犹豫，毕竟过于冒险，一个不小心，就可能损兵折将。
可大千魔佛突然进入域外，无疑为初阳的计划创造了最佳时机！
有他牵制圣天魔帝等邪族的至强者，楚阳在这个计划中的操作空间也就更大了些。
参与计划的强者们，所面临的风险也会降低许多。
楚阳看了一眼樊无夜，突然朝林动传音道：“对了，别忘了收集本源魔气！”
林动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，楚阳需要本源魔气的事情，他和萧炎都已经知道了，并且会暗中收集。
不过楚阳只是告诉他们，自己找到了一种能够有效抹杀天魔帝的办法，但却需要大量的本源魔气来进行尝试。
对于大千界的强者来说，圣心炼魔决实在太过邪门，毕竟谁也没听说过，居然有人族能够吸收邪族的本源魔气！
说白了，就是这种力量有些“反人类”，哪怕楚阳威望很高，哪怕他看上去并未被魔气侵蚀，也难免会让人心里有些疙瘩。
其实这种事情交给敖霆和火灵去做，无疑更为保险。
但关键就在于，首先楚阳不确认在行动开始之前，敖霆和火灵是否能够及时赶到，并参与其中。
毕竟大千魔佛那边是不确定因素，楚阳又没办法和他取得联络，鬼知道这位一心想要赴死，以自身凝练舍利的高僧会什么时候动手？
其次就是一旦在域外的战斗打响，敖霆和火灵就很可能会面对天魔帝层次的敌人，届时恐怕也会分心乏术。
冰灵大陆位于武境北方，二者的地理位置，就如同西方边境的镇魔大陆与圣渊大陆。
如果说武境是大千界南方边境的第一道防线，那冰灵族无疑便是第二道防线。
曾经坐镇在南方边境的是大千宫分部，随着武境将此地接手，倒也让大千宫找了许多压力。
楚阳一行人刚刚来到冰灵大陆，一个蓝袍老者就迎了上来。
“武祖！”老者客气地朝林动拱了拱手，眼中满是忌惮。
林动笑呵呵道：“前辈不必客气，这位是楚王，此行为西天战皇而来……”
听到他的话，蓝袍老者顿时脸色一变，恭恭敬敬朝楚阳深深一礼，“久闻楚王大名！”
“在下冰灵族应行天，不知楚王大驾，有失远迎！”
楚阳愣了一下，因为他压根就没听说过应行天这号人物，转头看一下林动。
林动则是解释道：“这位便是冰灵族老祖……”
听他这么一说，楚阳不禁摇头失笑。
好家伙！
自己现在在大千界的威望已经这么高了吗？
堂堂老祖级人物，居然直接道出本名，并将姿态放得这般低？
这就是那个曾经不可一世，丝毫不将灵动放在眼里的冰灵老祖？
“前辈也不用这么客气，说不得以后我们还会是一家人……”楚阳意味深长地笑了笑。
冰灵老祖眼神一凝，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，看了一眼林动之后，连连点头道：“楚王言之有理！”
其实自从上次的事情结束之后，冰灵老祖就已经意识到了，他们冰灵族得罪不起林动，更得罪不起武境。
所以他才会在得知临动到来的第一时间，便亲自相迎，还摆出了一副笑脸。
这段时间里，由于太古五族的事情，导致武境名声大噪，同时又打上了楚阳的标签。
这样一来，他就更加不敢得罪了。
同时冰灵老祖也一直在犯愁，该如何化解冰灵族与武境之间的矛盾？
此时听到楚阳的话，冰灵老祖顿时心思活络起来。
武祖为什么会和他们冰灵族结怨？
不就是为了想通过冰灵族祖碑，让他的妻子复活吗？
由此可见，武祖与他那位妻子的感情极好。
而他那位妻子又拥有着冰灵族的王族血脉，既然如此……
自己如果把她推到冰灵族族长的位置上，双方的矛盾岂不就完美化解了？
不仅如此，冰灵族日后必然会与武境同气连枝，甚至还能靠上楚阳这棵大树！
一时之间，冰灵老祖越想越是激动，只希望武祖的那位妻子能够早日复活。
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林动当初镇压西天战皇的地方，这里已经被冰灵族列为禁地，任何族人都不得靠近。
冰灵老祖也是生怕有哪个不开眼的，破坏了此处禁制，放走西天战皇，引起林动的不满。
西天战皇这段时间可谓是憋屈到了极点！
他曾欠下冰灵老祖一个人情，再加上他对武境颇感兴趣，想要将其纳入麾下。
缺少天至尊强者，一直都是西天战殿最大的问题所在。
只要这个问题一日不解决，哪怕是他突破了圣品，西天战殿也无法成为超然势力。
偏偏麾下唯一能够比肩天至尊的妖风，还只是从楚阳那里“借”来的“临时工”。
因此在冰灵老祖请他出手的时候，西天战皇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。
一方面是为了还人情，另一方面也是想强势镇压那所谓的武祖，然后顺理成章地将武境收入麾下。
至于说向冰灵老祖讨要武祖妻子的残魂？
真当他堂堂百战之皇，只知道用下半身去思考？
他那只不过是为了掌握林动的软肋，等将林动镇压之后，再来一手恩威并施。
届时只要将残魂还给林动，自己再去卖个人情，让冰灵族以祖碑将之复活，自然能够将武境彻底拿捏。
说白了，西天战皇这是想要让林动明白，自己有着能够碾压武境的实力，但却又出于惜才，不仅没有打压，反而赐下大恩惠。
通常情况下，经他这一番操作，对方自然会乖乖归顺。
可西天战皇怎么也没有想到，他这自认为完美无缺的计划刚一展开，就遭遇了滑铁卢。
林动的实力超出了他的预料，他这位百战之皇，也遭遇了自从崛起之后的最大败绩。
但更让他郁闷的是……
此前本以为胜券在握，所以他早早便向冰灵族老祖提出了，讨要那林动妻子残魂的事情。
这下倒好，原本是想用于恩威并施的手段，结果反而成为了他激怒林动的导火索。
于是乎，他便直接被林动镇压在了冰灵大陆！
好在，西天战皇身上有着楚阳的那块“保命金牌”，并在自己被镇压的第一时间，就将那木牌捏碎了。
可左等右等，西天战皇却始终没有等到楚阳的到来，这让他在心里将楚阳的族谱都问候了个遍，同时也愈发窝火。
偷鸡不成蚀把米，结果还被楚阳给“背刺”了，简直称得上是他人生中的至暗时刻。
他已经打定主意，等这次脱困之后，一定要将楚阳的行径公之于众。
他倒也不怕楚阳报复，毕竟自己所说的都是事实，若是对方在明面上出手，大千宫可不会坐视不理！
但就在西天战皇心中郁闷无比，谋划着日后该如何报复楚阳的时候，突然发现一直镇压自己的禁制产生了松动。
西天战皇顿时心头一喜，难道是有人误打误撞破坏了禁制？
这样一来，或许要不了多久，自己就能一举冲破封印！
就在他刚刚升起这个念头的时候，一股恐怖的气息突然席卷而来，随后那镇压了西天战皇数日的禁制便顷刻间烟消云散。
西天战皇身影化作一道流光踏空而起，立于空中茫然四顾，一时间有些发懵。
是谁？
可当他看清楚不远处的几道人影时，脸色都是微微一变。
楚阳？
冰灵老祖？
还有林动？
这三个人怎么凑到一起去了？
该不会是……
西天战皇的视线最终定格在了楚阳身上，一时间心中有些尴尬。
从眼前的情况来看，似乎只有一种可能……
那就是楚阳出面，林动不得不妥协，这才将自己给放了。
联想起先前自己在心中对楚阳的那些问候，以及谋划的那些报复方式，西天战皇只觉得老脸发烫。
“咳……额……楚王！”
西天战皇轻咳了一声，朝着楚阳拱了拱手，然后眼神阴鸷又愤怒地看向林动。
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！
“战皇前辈，在下此次前来，是为了履行承诺，还清人情！”楚阳笑呵呵地看着他。
西天战皇深吸口气道：“楚王言出必诺，令人佩服！”
楚阳又说道：“之所以耽搁了数日，是因为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情，实在是难以抽身，还希望战皇前辈见谅。”
西天战皇只以为他这是托词，倒也没在意。
不过他心中却有些腹诽，楚阳当初送出木牌的时候，几乎是将之说成了“保命金牌”。
可自己足足等了数日，若是当初林动痛下杀手，恐怕自己坟头草都快长出新芽了！
就在此时，楚阳话锋一转道：“当然了，若是性命攸关，我也自然不会有所耽搁……”
“在得知事情的第一时间，我就已经确认了这是个误会，所以先解决了手头上的事情，这才来帮战皇前辈脱困。”
“误会？”西天战皇眯了眯眼睛，看着跟在楚阳身后的林动和冰灵老祖，隐隐明白了些什么。
林动拱拱手道：“战皇前辈，在下当日爱妻心切，一时冲动，还望见谅！”
“我之所以能够创立武境，并拥有今日的成就，皆与楚兄脱不开关系。”
“说起来，我武境倒也算是楚王麾下的附庸势力！”
楚阳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林动，虽说武境已经打上了他的标签，但还远远谈不上附庸。
林动之所以这么说，恐怕一方面是为了绑牢双方关系，同时给足自己面子。
另一方面，想必应该是打算通过这层关系，一举化解与西天战皇之间的矛盾。
“有这回事？”西天战皇有些发懵。
合着自己和太古五族，一同针对新兴势力出手，结果只有他运气最差，一脚踢到了铁板上？
“不仅如此，大千界最具盛名的六方新兴势力，皆是楚王麾下！”冰灵老祖一边说，一边闪身上前。
紧接着，他就低声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向西天战皇简单概述了一遍。
听到楚阳带领诸多强者，直接将太古五族打得毫无脾气，最终甚至拿出了五座原始法身，这才息事宁人，西天战皇不禁倒吸一口冷气。
自己只是被镇压了数日，怎么突然有种大千界改朝换代的感觉？
哪怕是与林动最为亲近的绫清竹，也对此一无所知。
这是武境和无尽火域最大的命运，同时也是楚阳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布局，针对域外邪族的一场惊天阴谋。
空城计？
不过是表象罢了！
楚阳能够在六方势力之间，构建类似于虫网的多向传送阵，自然也能够构建出稳定且隐晦的单向传送阵。
他在武界和无尽火域分别开辟了一条空间缝隙，这两条空间缝隙，则是联接着域外的两处空间节点。
楚阳有信心，只要不是那些圣品后期的天魔帝，或者是圣天魔帝亲一寸一寸地排查，否则根本就不可能发现他在那两处空间节点做的手脚。
那是当初他进入域外时留下的后手，起初只是为了不时之需，现在却派上了大用场。
楚阳分别给了萧炎和林动一座“黑塔”，只要将其催动，便能激发出它留在其中的空间之力，以及盘古的“分身”。
在盘古分身的控制下，那些空间之力会在短时间内，将楚阳开辟的空间缝隙，构建成稳定的空间通道，并且直通域外的空间节点。
试想一下，双方前线正打得不可开交，结果大千界强者突然到了敌人后方，会发生什么？
诚然，此举有着极大的风险，甚至参与行动的强者，都很有可能一去不回。
但只要足够谨慎，并且不过于恋战，在敌人的七寸上一击即退，回来后立刻摧毁空间通道，域外邪族就相当于是白白吃了个大亏！
表面上以空城计吸引邪族的注意，再悄悄凭借空间通道偷袭敌人后方，这招可谓是阴到了极点……
明修栈道，暗度陈仓！
楚阳三人与林动离开了武境，然后直奔冰灵大陆。
在路上，楚阳轻声说道：“届时一定要小心一些，且切勿恋战！”
“另外要记得，在域外除了身边的人，不要相信任何人，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！”
林动点了点头，他知道楚阳说的是邪灵族，那些家伙实在是与人类相差无几，根本就看不出端倪。
这是唯一的机会，无论这次行动成功与否，域外邪族都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第。
楚阳不会亲自参与，因为他很清楚，自己的气息恐怕早就已经被那些天魔帝给牢牢记住了。
只要他一进入域外，必然会被第一时间锁定。
相比之下，林动等人当初境界尚低，倒不会为天魔帝过于关注。
原本楚阳还对于这个计划有些犹豫，毕竟过于冒险，一个不小心，就可能损兵折将。
可大千魔佛突然进入域外，无疑为初阳的计划创造了最佳时机！
有他牵制圣天魔帝等邪族的至强者，楚阳在这个计划中的操作空间也就更大了些。
参与计划的强者们，所面临的风险也会降低许多。
楚阳看了一眼樊无夜，突然朝林动传音道：“对了，别忘了收集本源魔气！”
林动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，楚阳需要本源魔气的事情，他和萧炎都已经知道了，并且会暗中收集。
不过楚阳只是告诉他们，自己找到了一种能够有效抹杀天魔帝的办法，但却需要大量的本源魔气来进行尝试。
对于大千界的强者来说，圣心炼魔决实在太过邪门，毕竟谁也没听说过，居然有人族能够吸收邪族的本源魔气！
说白了，就是这种力量有些“反人类”，哪怕楚阳威望很高，哪怕他看上去并未被魔气侵蚀，也难免会让人心里有些疙瘩。
其实这种事情交给敖霆和火灵去做，无疑更为保险。
但关键就在于，首先楚阳不确认在行动开始之前，敖霆和火灵是否能够及时赶到，并参与其中。
毕竟大千魔佛那边是不确定因素，楚阳又没办法和他取得联络，鬼知道这位一心想要赴死，以自身凝练舍利的高僧会什么时候动手？
其次就是一旦在域外的战斗打响，敖霆和火灵就很可能会面对天魔帝层次的敌人，届时恐怕也会分心乏术。
冰灵大陆位于武境北方，二者的地理位置，就如同西方边境的镇魔大陆与圣渊大陆。
如果说武境是大千界南方边境的第一道防线，那冰灵族无疑便是第二道防线。
曾经坐镇在南方边境的是大千宫分部，随着武境将此地接手，倒也让大千宫找了许多压力。
楚阳一行人刚刚来到冰灵大陆，一个蓝袍老者就迎了上来。
“武祖！”老者客气地朝林动拱了拱手，眼中满是忌惮。
林动笑呵呵道：“前辈不必客气，这位是楚王，此行为西天战皇而来……”
听到他的话，蓝袍老者顿时脸色一变，恭恭敬敬朝楚阳深深一礼，“久闻楚王大名！”
“在下冰灵族应行天，不知楚王大驾，有失远迎！”
楚阳愣了一下，因为他压根就没听说过应行天这号人物，转头看一下林动。
林动则是解释道：“这位便是冰灵族老祖……”
听他这么一说，楚阳不禁摇头失笑。
好家伙！
自己现在在大千界的威望已经这么高了吗？
堂堂老祖级人物，居然直接道出本名，并将姿态放得这般低？
这就是那个曾经不可一世，丝毫不将灵动放在眼里的冰灵老祖？
“前辈也不用这么客气，说不得以后我们还会是一家人……”楚阳意味深长地笑了笑。
冰灵老祖眼神一凝，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，看了一眼林动之后，连连点头道：“楚王言之有理！”
其实自从上次的事情结束之后，冰灵老祖就已经意识到了，他们冰灵族得罪不起林动，更得罪不起武境。
所以他才会在得知临动到来的第一时间，便亲自相迎，还摆出了一副笑脸。
这段时间里，由于太古五族的事情，导致武境名声大噪，同时又打上了楚阳的标签。
这样一来，他就更加不敢得罪了。
同时冰灵老祖也一直在犯愁，该如何化解冰灵族与武境之间的矛盾？
此时听到楚阳的话，冰灵老祖顿时心思活络起来。
武祖为什么会和他们冰灵族结怨？
不就是为了想通过冰灵族祖碑，让他的妻子复活吗？
由此可见，武祖与他那位妻子的感情极好。
而他那位妻子又拥有着冰灵族的王族血脉，既然如此……
自己如果把她推到冰灵族族长的位置上，双方的矛盾岂不就完美化解了？
不仅如此，冰灵族日后必然会与武境同气连枝，甚至还能靠上楚阳这棵大树！
一时之间，冰灵老祖越想越是激动，只希望武祖的那位妻子能够早日复活。
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林动当初镇压西天战皇的地方，这里已经被冰灵族列为禁地，任何族人都不得靠近。
冰灵老祖也是生怕有哪个不开眼的，破坏了此处禁制，放走西天战皇，引起林动的不满。
西天战皇这段时间可谓是憋屈到了极点！
他曾欠下冰灵老祖一个人情，再加上他对武境颇感兴趣，想要将其纳入麾下。
缺少天至尊强者，一直都是西天战殿最大的问题所在。
只要这个问题一日不解决，哪怕是他突破了圣品，西天战殿也无法成为超然势力。
偏偏麾下唯一能够比肩天至尊的妖风，还只是从楚阳那里“借”来的“临时工”。
因此在冰灵老祖请他出手的时候，西天战皇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。
一方面是为了还人情，另一方面也是想强势镇压那所谓的武祖，然后顺理成章地将武境收入麾下。
至于说向冰灵老祖讨要武祖妻子的残魂？
真当他堂堂百战之皇，只知道用下半身去思考？
他那只不过是为了掌握林动的软肋，等将林动镇压之后，再来一手恩威并施。
届时只要将残魂还给林动，自己再去卖个人情，让冰灵族以祖碑将之复活，自然能够将武境彻底拿捏。
说白了，西天战皇这是想要让林动明白，自己有着能够碾压武境的实力，但却又出于惜才，不仅没有打压，反而赐下大恩惠。
通常情况下，经他这一番操作，对方自然会乖乖归顺。
可西天战皇怎么也没有想到，他这自认为完美无缺的计划刚一展开，就遭遇了滑铁卢。
林动的实力超出了他的预料，他这位百战之皇，也遭遇了自从崛起之后的最大败绩。
但更让他郁闷的是……
此前本以为胜券在握，所以他早早便向冰灵族老祖提出了，讨要那林动妻子残魂的事情。
这下倒好，原本是想用于恩威并施的手段，结果反而成为了他激怒林动的导火索。
于是乎，他便直接被林动镇压在了冰灵大陆！
好在，西天战皇身上有着楚阳的那块“保命金牌”，并在自己被镇压的第一时间，就将那木牌捏碎了。
可左等右等，西天战皇却始终没有等到楚阳的到来，这让他在心里将楚阳的族谱都问候了个遍，同时也愈发窝火。
偷鸡不成蚀把米，结果还被楚阳给“背刺”了，简直称得上是他人生中的至暗时刻。
他已经打定主意，等这次脱困之后，一定要将楚阳的行径公之于众。
他倒也不怕楚阳报复，毕竟自己所说的都是事实，若是对方在明面上出手，大千宫可不会坐视不理！
但就在西天战皇心中郁闷无比，谋划着日后该如何报复楚阳的时候，突然发现一直镇压自己的禁制产生了松动。
西天战皇顿时心头一喜，难道是有人误打误撞破坏了禁制？
这样一来，或许要不了多久，自己就能一举冲破封印！
就在他刚刚升起这个念头的时候，一股恐怖的气息突然席卷而来，随后那镇压了西天战皇数日的禁制便顷刻间烟消云散。
西天战皇身影化作一道流光踏空而起，立于空中茫然四顾，一时间有些发懵。
是谁？
可当他看清楚不远处的几道人影时，脸色都是微微一变。
楚阳？
冰灵老祖？
还有林动？
这三个人怎么凑到一起去了？
该不会是……
西天战皇的视线最终定格在了楚阳身上，一时间心中有些尴尬。
从眼前的情况来看，似乎只有一种可能……
那就是楚阳出面，林动不得不妥协，这才将自己给放了。
联想起先前自己在心中对楚阳的那些问候，以及谋划的那些报复方式，西天战皇只觉得老脸发烫。
“咳……额……楚王！”
西天战皇轻咳了一声，朝着楚阳拱了拱手，然后眼神阴鸷又愤怒地看向林动。
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！
“战皇前辈，在下此次前来，是为了履行承诺，还清人情！”楚阳笑呵呵地看着他。
西天战皇深吸口气道：“楚王言出必诺，令人佩服！”
楚阳又说道：“之所以耽搁了数日，是因为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情，实在是难以抽身，还希望战皇前辈见谅。”
西天战皇只以为他这是托词，倒也没在意。
不过他心中却有些腹诽，楚阳当初送出木牌的时候，几乎是将之说成了“保命金牌”。
可自己足足等了数日，若是当初林动痛下杀手，恐怕自己坟头草都快长出新芽了！
就在此时，楚阳话锋一转道：“当然了，若是性命攸关，我也自然不会有所耽搁……”
“在得知事情的第一时间，我就已经确认了这是个误会，所以先解决了手头上的事情，这才来帮战皇前辈脱困。”
“误会？”西天战皇眯了眯眼睛，看着跟在楚阳身后的林动和冰灵老祖，隐隐明白了些什么。
林动拱拱手道：“战皇前辈，在下当日爱妻心切，一时冲动，还望见谅！”
“我之所以能够创立武境，并拥有今日的成就，皆与楚兄脱不开关系。”
“说起来，我武境倒也算是楚王麾下的附庸势力！”
楚阳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林动，虽说武境已经打上了他的标签，但还远远谈不上附庸。
林动之所以这么说，恐怕一方面是为了绑牢双方关系，同时给足自己面子。
另一方面，想必应该是打算通过这层关系，一举化解与西天战皇之间的矛盾。
“有这回事？”西天战皇有些发懵。
合着自己和太古五族，一同针对新兴势力出手，结果只有他运气最差，一脚踢到了铁板上？
“不仅如此，大千界最具盛名的六方新兴势力，皆是楚王麾下！”冰灵老祖一边说，一边闪身上前。
紧接着，他就低声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向西天战皇简单概述了一遍。
听到楚阳带领诸多强者，直接将太古五族打得毫无脾气，最终甚至拿出了五座原始法身，这才息事宁人，西天战皇不禁倒吸一口冷气。
自己只是被镇压了数日，怎么突然有种大千界改朝换代的感觉？